的,全都洗净装在袋子里带身上,万一不走运,能救命。

李根也没少带,他将半边莲捏碎,认真地敷在青年小腿的咬伤部位,“干了再给换,伤口不会肿起来。”

黄单问道,“那蛇死了没有?”

李根说,“没死。”

黄单说,“它咬了我,就是我的。”

李根的面部抽搐,服了,“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黄单的蛇皮袋终于不是空着的了。

有了这次心惊肉跳的小插曲,李根都让黄单贴着自己走,尽量不要离远,他拧着眉头,精神高度集中,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就戒备的将人拉住。

活了几十年,李根从来没这么为谁操心过。

后半夜,不少人都碰上了,相互分享这趟的收获,黄单一条没抓,蛇皮袋有四条,全是李根给抓的。

其他人得知黄单的数量,都很吃惊,有人酸溜溜的说,“冬天你小子不错啊,还抓了四条,我才抓到一条,给我们大伙儿说说,都是在哪儿抓的?”

黄单说是在石头缝里抓两条,草丛里抓一条,水边抓一条。

众人羡慕,运气太好了吧,他们漫山遍野的寻找,跑的两条腿都快废了,褂子也被树枝刮了好多处,手上扎破皮,出点血那就更不用说,再看看这人,除了鞋上有泥和草屑,别的地儿都很干净,抓的蛇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