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

他把找零塞回口袋,到门口看去,青年已经不见身影。

李根捏鼻梁,走了也好,现在面对起来很尴尬,那会儿自己是魔怔了,才会在一片空白中去干出那种事。

回村的路上,吴翠玲没坐板车,是走着的。

李根也没硬劝,他拉着板车走在旁边,“冬天跟我说了。”

吴翠玲一愣,眼帘垂了下来,脸上的血色也腿的一干二净,“大哥,你别告诉妈。”

李根说,“好,我不告诉。”

吴翠玲把脸颊边的碎发往耳后别,轻声说,“这件事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我的头是摔破的,谁问,我都会这么告诉,不会让人说家里的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