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没有流血?”

黄单擦掉眼泪,仰头给他看。

青年一直在哭,鼻子下面还流了不少血,江淮的眉头皱在一起,他侧头,冷眼一扫。

那道锋利如刀的视线过来,蹲在墙角的黑脸小子打了个哆嗦,害怕的把头往膝盖里埋,大气不敢出。

江淮找卫生纸给黄单擦眼泪,擦鼻血,“去洗一下。”

黄单洗把脸回来,江淮已经把事情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