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这次不是电话,是短息,就一个饭馆的地址和两个字:过来。
那饭馆就在附近,黄单提着西瓜过去,进门就看到坐在桌前点菜的男人。
发梢滴着水,跑过来的。
江淮把菜单给服务员,翻了个杯子倒茶,送到嘴边几口喝完,再去倒,“妈的,鬼天气,热死个人。”
黄单把西瓜放旁边的椅子上,等他倒好了,就去提茶壶给自己倒,“嗯,太热了。”
江淮连着喝两杯,他将汗湿的发丝捋到脑后,眼角的疤要明显许多。
黄单也解了口干舌燥的症状,坐在桌前缓了缓。
气氛正怪异,一盘鱼香肉丝来的及时。
江淮拧开一瓶啤酒,“要不要?”
黄单摇头,“不要。”
江淮给自己倒满一大杯,边吃边喝。
上次江淮生日之后,他们之间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江淮一个人成长,一个人生活,他的孤独藏在眼底,埋在心里,时隔多年吃了一块生日蛋糕,和记忆里的一样,味道是甜的,有些发腻。
他一口都没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