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点响动,都不会错过。

想到什么,黄单的瞳孔一缩。

狗被下药了。

所以才会睡的那么沉,直到刚才药性过去了,感知恢复如常,才会变的敏锐。

狗发出叫声,是对未知的一种警告,戒备,本能的反应,它看清是认识的黄单后,就没再叫了,而是把瓶盖当做目标,咬着玩了起来。

黄单揉揉眉心,他进屋,摘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拿出眼镜布擦了擦。

万幸的是,偷窥者似乎只是对他的生活感兴趣,否则他已经死了,被刀捅死,掐死,闷死,什么都有可能。

原主也没给黄单招惹到什么仇敌,他每天下班回来了,就在房里安静的喝着茶,吃着零食看电影,没跟租户们起过冲突。

黄单躺倒在床上,从昨晚突然惊醒到现在,明明没做什么,却感觉自己体力透支,四肢无力,浑身发虚,还有点胃疼。

他从床边地上的袋子里抓了两个橘子,剥开皮掰肉吃。

六点左右,手机闹钟又响,几分钟后,客厅里有开门的吱呀声,出来的不是阿玉,是赵福祥。

黄单在房里听着,赵福祥和往常一样,洗澡不拉窗帘,水声很大,咳嗽吐痰的声音也是如此,清晰的仿佛就在他旁边,对着他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