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他们只会从山涧过去,不可能两眼一抹黑,七拐八拐的拐进来。

那户人家只有一个麻脸妇人。

黄单进屋时,看到桌上有一盏煤油灯,旁边放着一个针线篓子,里面有一件破旧的衣服,他把目光挪到妇人身上,粗布衣,脏黑的布鞋,满脸沧桑,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妇。

麻脸妇人大概是一下子见到这么多人,又是穿着官服的,又有囚车,她显得很不安,也很紧张。

刘楚表明身份,“大姐,给你添麻烦了。”

麻脸妇人忙说,“捕头大人,我这儿有几间屋子,你们随便住,不打紧的。”

刘楚道谢。

麻脸妇人说她去老姐姐那屋睡,随后就端着针线篓子离开。

刘楚跟黄单一屋,其他人就在堂屋待着,看守囚车,他们都是大老爷们,习惯了风餐露宿,有片瓦挡雨已经很不错了。

没过多久,四毛他们商量轮流值班,就随意的往板凳上一躺,合衣闲聊一会儿,纷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