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肉棒被陈最含进去再吐出来,口腔里的温度太高再加上陈最速度太快让苏顾眼眶立马含上雾气。
“小顾,爽不爽?”陈最眼含情欲的看向他。
苏顾嗓音沙哑,他被陈最舔的指尖都在发麻。
“说一句嘛,我想听。”陈最握住苏顾的囊丸,用掌心包裹的热热的,苏顾后穴溢出黏腻的触感,陈最将一根手指钻了进去,淫水立马将他手指打湿。
更加缓慢细腻的舔允,舌头舔过肉棒上突起的筋脉,又收紧口腔模仿性爱动作吞吐起来,苏顾开始不自觉挺胯,他抓上陈最的头发将自己更加塞进陈最的嘴里,舒爽的快意又痒又爽,爽得苏顾簌簌发抖,龟头被一次次用力抽进滚烫的柔软地带,臀部扭动,双腿更是将陈最头部紧紧夹进了双腿间,血液翻滚,大腿根的肌肤都密密麻麻发出汗,热烘烘的贴着陈最。
他们翻滚在雾蓝色的床单上,双腿相互缠绕,融合,苏顾紧绷的脚趾抵着陈最脚腕在他身下逐渐带上了泣音。
窗槛上的风漏进来吹拂着白色薄纱浅浅晃动,轻轻的风声,缝缕的阳光好像都要顺着空气中炙烈的温度在房间里掀起一场再也压抑不住的,缺氧,炽热,绵长的高潮……
陈最番外
一堆人吵吵闹闹地从烤肉店出来,大伙都喝得微醺,好几个人路都走不稳站着还摇摇晃晃直打颤。
苏顾来到这个国家后找了一份在机构教小朋友语言的工作,今天是他们机构聚餐,一起的都是关系要好的同事。
其中一男同事揽上苏顾的肩膀,打趣道:“诶,阳哥,你酒量可以啊,平时真看不出来。”
苏顾在这里有个新名字,何初阳,机构里一些比他年龄小的都喜欢叫他哥,跟他说话的是最近新来的同事也是个中国人,大学刚毕业的年纪为人特别开朗,对着他也是左一个哥又一个哥。
“那是你太差了,哪有人喝两杯就开始说胡话的。”苏顾笑道。
“哎,你也知道我今个状态不好,我跟我女朋友吵架了,心烦你懂吗?”
苏顾笑笑不说话,他有个小女朋友两人同是年纪小所以也是隔三差五的拌嘴,都是些小打小闹在苏顾看来都是情趣。
两人就一路走着,他们住的地方离着不远就直接步行回家,也当饭后散步。
“阳哥你是不知道我生活苦啊。”同事开始倒苦水了,“我女朋友不让我抽烟,不让我喝酒,更可恨的是还不让我玩游戏,我有时候瘾来了就想玩这么一会,我都躲到厕所了她还是一冲进来就揪我耳朵,往死里揪,比刀割的都疼,这感觉你懂吗,哥。”
苏顾不懂,他只觉得耳边就像趴了只蚊子吵得很,吵的他都想抬手一掌给拍死,苏顾想到这笑出了声,也停下了脚步。
因为在他行走的这条道路上不远处的路灯下站了一人,男人修长的身影被亮光拉出一条长长的身影,那人带着黑色鸭舌帽,深秋的天气已经很冷了他连外套都没有穿,只一身简装,男人随意地倚着灯柱,苏顾看不清,但那个男人在看到他后站直了身,强烈的视线望了过来。
那模样不知为何让苏顾突然想起了一位故人,哪里像呢,他分明连男人的脸都没有看清,视野中,明灭交杂,光影从男人的头顶打下来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苏顾的眼前逐渐弥漫上一层薄雾,模糊的景象却在这会让他回忆起格外清晰的记忆,往事浮现,等回过神来他的眼角已经有些湿润,苏顾继续向前走但心脏已经开始不受控的震颤。
脚步再次停下了。
“怎么了哥?”
苏顾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凉风吹的他头发凌乱,他拼命眨眼睛想看清前方那人,是幻觉吗?是梦境吗?那人是陈最吗?苏顾看不清,天已经很黑了,可就在那一瞬他迎上了男人望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