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绪:“没问题。”
“力道?也得?小点?儿。”
季绪:“当然?可以。”
居然?这么好说话,冉漾又绞尽脑汁的思?索,最后道?:“不可以让我…在床上。”
季绪挑了下眉, 想起一些画面来:“那是你?的反应,我控制不了。”
“你?慢一点?我就不会了。”
“季绪, 我想我必须要?告诉你?, 我们要?有计划按步骤地来。”
“你?知道?你?上床后跟现在很不一样?吗, 虽然?我身?体很好, 但也受不了你?那么用力。还有, 别的地方就算了,你?不准再咬我屁股了。”
她的外衫被褪下,玲珑的曲线完全显露,脖颈处裸露的肌肤欺霜赛雪,季绪目光被吸引,只听见清丽的嗓音在耳边回绕。
他抽空抬了下头:“什么咬屁股?”
“……”冉漾:“算了, 没事。”
话音才落就被吻住,无数次探索实践以后,季绪跟她接吻的技术已经炉火纯青,冉漾舌尖发?麻,没一会就被推倒在榻上。
这间房冉漾只睡过一次,季绪也是第一次进来,同季家那张只能供一人?安寝的床榻不同,这张完全睡得?下两个人?。因为非常牢固,所以动?作时发?出的声音也很小。
夜间又下起了雪。
季绪问她想不想看?雪,冉漾说不想。
但最后她还是被带去了窗边,大雪纷纷扬扬,轻薄地盖住地面。
冰凉的空气从外面涌进来,她完全不觉得?冷,身?体每一处都在发?热,仿佛要?被融化,她因那份清凉甚至还舒服不少。
少女站不稳,口中溢出低吟,季绪握着她软绵绵的膝盖抬高,在她耳边道?:
“嘘,小声一点?。”
冉漾小声不了,她的神色说不上来是痛苦还是什么,粉面光华,泪眼朦胧地摇了摇头,晶莹泪滴掉下来滑在窗台。
季绪在她身?前作怪的手?缓缓上移,大掌捂住了她的唇,“待会再叫。”
少女眼泪留的更厉害了,她想咬他,但又舍不得?把他咬伤,每次都是轻轻碰两下。
直到他像是故意的,重重地落下。完全无视她起初的与他商议的,有计划按规矩的来,每一次都令人?难以招架。
季绪完全就是个骗子。
他的嘴里根本?没有实话。
冉漾脑袋空白,原本?还想着思?考点?有意义的事分散注意,但他根本?不给她机会。
枯树枝上堆满白雪,上面缠着藤蔓。
雪花落进沉寂湖面后消失,藤条垂在水面边缘,夜间风一吹,巨树晃动?,粗壮的藤条没入水中,也静谧的夜中深进浅出。
大概过了一刻钟,窗子才被关上。
她像一条湿淋淋的鱼,被带着回到榻上,在某一点?上,季绪可能还真的听了她的话,至少在前半夜,没有让她…在床上。
当然?,只有这微小的一点?。
一直到后半夜,冉漾看?向窗户,感?觉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疱屋中温水的微火早已熄灭,她本?来很困,后来干着干着不困了,现在很累但睡不着,冉漾自己心如死灰的躺在榻上,在心里下决心至少两刻钟不跟季绪说话。
床榻只她一人?,季绪方才出去了。
天还未亮,冉蝶起身?早,他得?赶在冉蝶醒来之前把水烧好。
两刻钟后,房门被打开。
他敞着怀,饱满胸肌上有一个不明显的牙印,男人?提着热水走进来,在冉漾的目光下给她兑水。
看?得?出这位大少爷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来来回回出去了好几趟,冉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