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发现了新世界一样,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好?像力图带她尝试各种可能,两人做别的事?时,季绪总会在她耳边说污言秽语,弄得?多了,她都学会了两句。
然而真?做起来,他居然反而不说话了。
还不如说话,总比蛮干强。
只有每当她受不了的时候,她会轻轻叫他的名字,季绪次次都有回应,并且都听她的“继续”了。
偶尔她受不了了会咬他,男人就会在她耳边轻轻哄道:“最后一次。”
“不骗你。”
骗了好?几回,她总是不忍心拒绝季绪。
冉漾小腹发酸,最后一次抬眸看向支摘窗时,外面已经泛了白。
后面她便有些?模糊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房内依然是昏暗的,她躺在床上,很快意识到热腾腾的被窝里,自己好?像不着一物?。
她动?了动?手臂,太好?了,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