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凤棂抬手拂过威廉上方的空气，威廉的上衣随之消失，不仅完全『露』出了那个伤口，也『露』出了其它伤痕，只见威廉的身上到处是深深的爪痕，伤口里神光闪耀，银『色』的是陌铭的，白金『色』的，是我的……

“死神。”我轻唤之时，死神已经浮现身边，花瓣打开，粉红的光芒再次落下，威廉的伤痕开始慢慢愈合，他纤细的金眉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在他睁眼时，凤棂也取出了一颗神丹，放到他的面前：“吃了吧。”

威廉疲惫地看凤棂，接过神丹含入口中，缓缓坐了起来，轻轻咳嗽：“咳咳咳。”他身上的衣服开始慢慢显现，披在他的身上，衣服和他金『色』的发丝上依然是斑斑血迹。

“还不谢谢任女神？”凤棂沉沉开口，带着神族的威严。

威廉微微一愣，抬起脸，才看到了我。

“是她给你疗的伤。”凤棂继续说。

威廉一怔，金眸中带出丝丝不甘，他要下来行礼，我扶住他：“不用了，我看你还是心里不服。”

他撇开脸：“没有什么不服的，他共享了你的神力，我自然不能赢。”

我笑了：“就算你能共享我的神力，你也未必能赢。”

他立时朝我看来：“怎么可能？！”

“因为曾经我是凡人，那时，你赢了吗？”我反问。

他怔住了，一时哑口无言。

“那时你与陌铭都未与人订契约，但陌铭看上了我，你看上我了吗？”我再问。

威廉缓缓低下脸，金发滑落脸庞。

“这便是机缘。”凤棂说，威廉微微侧脸，从金发下看自己现在的主人，凤棂看落他，“你也别不甘了，自己作的选择，又有何不甘？你是神，该有神的豁然。当初你若跟了夏小岚，那今日得她神力的便是你，不是陌铭。”

威廉沉默许久之后，发出一声长长的呼气，呼气拂起他沾满血丝的金发，丝丝缕缕杨过他的唇边。

第902章 赢也是输

沉默良久，威廉缓缓开了口：“我确实不服不甘，但女神大人说得对，今日的结局是我自己作的选择，当初在陌铭选你作主人，而我依然执着于辰殿下的时候，我已经输了，咳咳……”

威廉的神情宛如壮志未酬心不甘，无法战胜陌铭让他心中始终有悍。

“难道，你的目标只是战胜陌铭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