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垂了下去。
藤蔓不顾雄狮的威胁,三两下趋到沈礼知身旁,伸出一条触手小心翼翼蹭着主人的脸,看似十分乖巧听话。
“少来。”沈礼知翻了个白眼,他估摸着傅舟早回来了,也不通知他,就在一旁默默观察、找寻时机,之后趁雄狮一时不察直接操进????小??穴????里,若是对方回来后便告知自己,在他吩咐下控制住雄狮,沈礼知就真的要相信对方没有坏心思了,现在来装什么大尾巴狼。
沈礼知腹诽着,却看到这株藤蔓的主干微微倾斜,仿佛不明白主人为何生气,一根枝藤讨好般缠住他的腰,勒得不紧,还收回了上面小刺,可沈礼知现在对它有意见,一巴掌将枝蔓打掉。
看到敌人也被打,雄狮心气顺了许多,垂着的尾巴重新摇起来,又用胯下肿胀的性器蹭蹭沈礼知的小腿,示意这个地方还硬着,想操????小??穴????呜呜。
沈礼知简直头疼,不给操吧,发情期的雄狮怕不是要被憋坏,自此晋升无望;给操吧,一方面这玩意实在太大,刚才他被欲望冲昏头脑,差点不顾一切就让这大家伙操进来了,另一方面,同意了雄狮,藤蔓肯定是要分一杯羹的,他不信傅舟能老实在一旁待着。
沈礼知烦躁地揉着太阳穴,思绪乱飞,突然间,脑海里一道暗光闪过,他想起藤蔓能够自由变大缩小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