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
“那为什么能下判断比较?牛肉和鱼肉是都尝过才能比较的吧?”
……
……
……
哪里不对劲啊?
裴苍玉喉头动了动:“它这个意思吧……是这样的……就是……”
白石平静地看着他。
裴苍玉的脑子里一直有个不争气的声音在附和:“白石说的好有道理啊。”裴苍玉只好朝他喊放屁,现在不要打扰我思考。可那声音一走,他脑子就茫然一片,于是那声音又跑回来,继续叨叨“确实有道理啊”。裴苍玉继续喊,滚蛋,不准替他说话。于是声音又消失了,裴苍玉继续满脑空白。
白石低下头拨弄自己的手指,他翻转自己的手指,吸引了裴苍玉的目光,他低低的声音在夜色里流动,像未完的暧昧在空气里荡。
“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这样的运气,爱的人刚好爱自己。”
裴苍玉的脸唰一下就红了,他十分不习惯这种张口闭口谈这种字眼的话,这不符合real man的讲话习惯。
可白石仍在继续,他的声音真好听,沙哑中还揉着说不出的愁绪,在深夜里的孤独剖白,只坦露给一个人的弱点,像说不出口的告白,用轻描淡写的平静语调,下面卷着浓重压抑的情感,慢慢裹住裴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