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裴苍玉下意识地伸手去挡,手抓住了刀刃,顿时血流入注,脸色苍白起来。
裴苍玉紧紧地握着刀刃,眉毛拧起来,使劲拽过来小刀:“靠,你可真是……”他拽下小刀扔到地上,瞪了一眼男人,坐上车,转动钥匙。
白石从窗户里看着他们,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看着他们的争斗,以及准备驾车带他们逃跑的裴苍玉。
他叹了口气,把杯子放下,走了出去。
裴苍玉开着车转了方向,身边的男人没了刀死命地掐他的手臂,裴苍玉侧着身躲还要转方向盘,不由得对着男人破口大骂。
虽然骂他,但裴苍玉想他要是眼睛瞎了还差点被人杀了,估计也冷静不到哪儿去。
裴苍玉对着门准备冲出去,突然旁边传来一阵拉力,他转头一看,男人被白石伸来的手臂拽了下去,沉重地砸在地上,白石抬头看了一眼裴苍玉。
男人挣扎起来,白石一脚踹在他脸上,手里的铁锹举了起来。
裴苍玉手忙脚乱地翻下车,朝他们跑过去。
但铁锹一拍砸在了站起来朝这边跑的男人头顶,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下来。
男人保持着站姿,两秒,扑通一声倒了。
裴苍玉眼睁睁地看着。
白石走过来,拎着男人的衣领,抬头看裴苍玉:“我现在确定了,就是因为料太咸了,明天干脆不要放调料好了。”
他一边说一边蹲下来脱男人的衣服,把男人扒得赤/条条。
裴苍玉出了一身冷汗,男人一动不动,白花花的、发胖的粗壮的肉/体像屠宰场吊着的猪,他突然想起来在白石衣柜里吊着的人,在和白石相处的日子里,有那么一段时间,裴苍玉甚至天真地想,那是白石手下做的,跟白石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