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还热爱写情诗,给杂志投稿,有篇登过晚报,现在被剪下来裱在墙上。
麻花哥一见裴苍玉就笑,劈开周围的人拉过裴苍玉:“怎么样金毛?”
“掉完了还怎么样?”裴苍玉瞪他一眼,大喇喇坐下来,“给我整个太阳色。”
麻花揪他的耳朵:“那也得先洗头。”
他们俩去后面洗头,其他人各自找了个位置坐着,有逗猫的,有翻麻花哥新诗的,有一坐下来就打游戏的。
白石这会儿突然发现,他们全是陪裴苍玉来的。
这就是无所事事的友谊吗?就是……陪着来?
裴苍玉很快便洗完了头发,戴了条黑色的毛巾,把头发裹在里面,碎发全部收进去,水珠沿着脖子往里流,他摁着头走过来。
皮狗打着游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继续玩:“我靠,帅哦裴哥。”
裴苍玉咧嘴一笑,坐到了椅子上。
白石盯着他,同意这个说法,真的帅,裴苍玉有张很不错的脸,配上他生机勃勃的躯干,充满了活着的感觉。
白石盯了一会儿,突然在镜子里对上了苹果意味深长的目光,苹果哼笑了一下,白石皱了皱眉。
“还染黄色吗?”飞机站到他旁边,“不考虑考虑绿色?”
裴苍玉从镜子里看他:“去边儿。”
飞机叹着气走开。
麻花走过来,去掉他头上的毛巾,帮他吹头发,乱发呼呼地飘,麻花给他抓着头发:“还要金色吗?”
皮狗站起来:“我这红色的怎么样?”
苹果看他一眼:“哎呦求求了哥,您那红色就一茬,跟光头有什么区别。”
猴子摸自己的头发:“我觉得我这灰也不怎么样啊……”
“那说起来还是苹果最阴,”飞机看苹果,“他说他要挑战最不一样,染纯黑……”
苹果见他们都盯着自己,笑了:“我哪知道你们都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