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中伤、肆意侮辱、故意杀人。姜妍，是我太蠢，没早点发现你的真面目！才让妤洁受了这么多委屈。”

“妤洁？”姜妍嘲讽一笑，泪水却夺眶而出：“人都死了莫怀瑾！是，我是找人推了沈妤洁，但只想让她流产而已！我做这些，都是因为爱你啊！你不明白吗？”

“推妤洁只是想让她流产？这么说，你觉得那孩子是我的？姜妍，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莫怀瑾的眼神像淬了毒似的看向她。

姜妍一愣，脚步后退，回避他的质问。

“还有我奶奶，她死前最后一个电话被隐藏了，我查出来了，是你打给她的！20分钟的通话时长，你和她聊什么了？”

姜妍一个趔趄，不小心碰到门，瞬间慌了神，睁大了双眼。

“妤洁的爸爸也是，法医的检查报告是原发性心肌猝死，你又和他说了什么？”莫怀瑾长长呼吸一口，看向她的目光冰寒彻骨：“姜妍，你手上，背负了四条人命。”

“哈哈哈哈哈！”姜妍跌坐在地上，癫狂大笑起来。

她指着莫怀瑾，一字一句说：“其他的我都认，可害死沈妤洁的不是我！是你！是你莫怀瑾！是你百般折磨，她才会死的！”

第十五章：追悼会

莫怀瑾额头青筋暴起，一把拎起她，按到墙上：“不是我！推妤洁的是你！我只是被你蒙蔽了！”

看着他暴怒的样子，姜妍嗤笑一声，不再说话。

莫怀瑾叫来的人很快赶到。

姜妍任由保镖们拉着，看着莫怀瑾发笑：“怀瑾，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咎由自取！沈妤洁再也回不来了！她回不来了！哈哈哈哈哈！”

莫怀瑾心跳漏了半拍，垂放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捏成拳头：“直接送去警局。”

姜妍被强行送出莫家时还在笑，一边咒骂着莫怀瑾：“莫怀瑾！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终其一生，不得所爱！”

莫怀瑾双眼通红，一拳捶向桌子，鲜红的血从墙上缓缓滑落，他不停重复：

“妤洁没死，她没死，她一定还活着……”

一定还活着……

卧室里。

密闭的房间昏暗无光。

莫怀瑾靠在床边，一个个空酒瓶被莫怀瑾扔向墙壁，玻璃破碎，在肌肤上划出道道血痕。

莫怀瑾笑了声，挣扎着又拿起一瓶酒，嘴里念念有词：“死了？不可能。妤洁怎么会死呢？”

‘你又偷偷喝酒，你再这么喝，我就告诉莫叔叔去。’

耳边又响起沈妤洁的声音。

莫怀瑾宠溺一笑，放下酒，对着面前的空气说：“好，不喝了，你别生气。”

无人回应。

“叮铃”一声，床上的手机突然收到邮件，屏幕倏然亮起。

微弱的光洒落，却把他满脸的狼狈，照得清楚无比。

梦中

‘我的嫁妆有3亿，加上股权和不动产，刚好5亿。你娶我，就能填上莫家的窟窿。’

‘为了逼我结婚，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沈妤洁，你变了。’

梦境轰然崩塌，嗡嗡的震动声吵醒了莫怀瑾。

他拿出手机，‘沈妤洁’三个字映入眼帘。

莫怀瑾自得地接起，他就知道，沈妤洁肯定没死！

“沈妤洁……”

“邮件发给你了，来不来随你。”

莫怀瑾的喜色瞬间暗下去。

是林玖的声音，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莫怀瑾缓缓点开邮件。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沈妤洁的追悼会邀请函。

重重呼吸两口，怒火难平，他将手机猛地砸向墙面：“沈妤洁没死！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