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所以池漪唇角讥讽的笑容都没有了。

她没有再给谢韶筠窥探自己表情的机会,把谢韶筠丢到地上。

用看陌生人的眼神居高临下审视谢韶筠:“你说得对,你怎么可能会是1号?”

“你可以面不改色骗人,毫无悔过之心对简晴泼水,即使我用尽全力,也无法令你稍微认真的做一位好女孩。一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现在明白了,你不是她,这点我早该察觉到。”

谢韶筠忍住困倦打了声哈切。

池漪眼底一点情绪也消失了,她站起身。

叫人看不出任何一丝平时在谢韶筠面前不尽人意的笨蛋社交表现,无论是扮相,还是姿态,都是相识四年谢韶筠没有见过的分寸得当、客气疏离。

这样的池漪,谢韶筠是讨厌她的。

所以她毫无悔过之心笑着对池漪说“对”、“我,恶毒成性”。

池漪记不清后面有没有再多跟谢韶筠多道一句往她心口捅刀子的话了。

往后很多个晚上池漪反复做梦,梦到这一天最后的场景,来来回回的零碎片段里。

有谢韶筠脸上每一帧微妙表情以及周围不间断的声音,包括雨声,争执时的气声,还有池漪头也没回拍门一刹,马桶冲刷,屋内主人掩盖不住的一点干呕声。

那一刻站在门口不回头的池漪,想的是,谢韶筠,你把我们四年的感情变得丑陋敷衍,再无回头之路。

池漪不一样,离开她亦体面。

一周后,池漪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又过去三天,简晴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