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可能把这家医院买下来了,全方位监视。

不过谢韶筠没有冤枉池漪,因为下一秒,池漪供认不讳自己欲盖弥彰的“拉开距离”行为。

“想知道,我是怎么第一时间掌握你醒来信息的吗?”

谢韶筠糟心地说:“不想知道。”

“不过一旦东窗事发,你将失去一位银行朋友、一位心理医生,还有可能失去一个合作伙伴。”

池漪在那头沉默了好几秒,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笑出声,她叫谢韶筠名字。

“可以打个商量,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池漪说:“我的把柄你拿捏住,以后任何条件我都考虑答应你。”

谢韶筠掀了掀眼皮,无情揭穿她:“话术有些拙劣。”

“好吧。”池漪立即变得丧气,解释说,这话是她之前在情感类节目里学到的,因为不太会用,还不算熟练。

安静片刻后,见谢韶筠没吭声,摆正姿态。

“其实没有装监控,只是把手机连接了你医院的监护仪数据。”因为谢韶筠昏迷后,只有仪器里那些生命体征数据,显示谢韶筠还活着。

“没有别的办法了。”池漪语气平平。

谢韶筠听得出来她很不想提那晚硫酸溶解娃娃的事情,便答:“心电监护仪今晚已经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