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把这个中年男人剥得像初生的小羊一样赤裸,光洁的身子瑟瑟地发着抖在包围之下无处可逃。
柳严捂住要害部位哆嗦着向后退,一个不注意被床边的脚登绊倒正好摔倒在床上。而那帮年轻女子还在不断向他靠拢。在他身上投下了一片阴影。即便再不想面对,他也知道了这帮人的意图。
“我可是你们的长辈啊。还是个寡夫。你们,你们怎么能这么做?”柳严谴责地看向他们口中质问道,但一只胳膊尽力捂住胸乳,一手努力包住裆部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心生敬意拿他的话当回事。
她们一把掀开他遮挡的手臂,满不在乎道:“最近看到的都是雏,让我们看看这男人生育过的奶头长什么样?”
已经年约四十的身体不似年轻男儿那样青春娇嫩。柳严一副纤瘦露骨的身体,皮肉略有些松弛干瘪,但没有一丝赘肉。奶头因为生育喂养孩子变得粗涨肥大,在他平坦干瘪的身上更为突出。乳晕也比未生育的男子大了一圈颜色暗沉。因为他较他人更为苍白,所以那颜色就显得深了许多,与周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放手,不能看啊!我的年纪都可以做你们父亲了。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还是个寡夫在守孝啊!”柳严胳膊被人制住,只能挺着两个大奶头被人看个净。他声音凄厉地哀求着,感觉清白受损五内俱焚。刚被人看了下面,现在连胸乳也没有守住。一把年纪被一群小辈羞辱到这份上。
那人把他的双手高高举起压在头顶之上,让胳膊无法阻碍她们观察的视线。床上的老男人浑身都光溜溜的没有一丝毛发,腋下居然也是溜干净,跟她们的身体完全不一样。只看他还以为所有男人都天生不长毛呢。
柳严自己写的训诫男子的《男德》里其中一项就是要求男人容表整洁,身上不能有毛发存在,一定要定期除毛,光滑如婴儿。保证女人看到的时候不会反感嫌恶。不这么做的男子都被他视为没有教养,习惯邋遢。大殷男子在他的这种言论下纷纷开始除毛,视身上留有汗毛为不齿之举。
他妻主已逝多年,即使身子没人看了也一直以身作则恪守规矩,定期去毛将自己剃得干干净净宛若还没发育的幼童。
想到这老男人下面也是白虎一根,她们都心痒难耐,拉开了他一直紧紧遮掩的手,让他那根死守着的阴茎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
“别别看那儿”柳严绝望地哀嚎道,感觉自己最后的防线也被突破了。
他的下体看着跟顾明笙几乎一模一样,就是颜色偏深一些,毕竟年岁大了也被用过多回,而且还经常睡梦中摩擦那里,肯定不会如处子一样颜色浅淡。
把平时满口规矩教养的古板男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尤其这人还是同学得父亲,她们心中异常兴奋与满足。
剧烈的挣扎之下柳严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来,头上一直戴着的那朵小白花在乌黑的发间孤零零的,脆弱又坚韧的不肯落下,楚楚可怜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