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小羡羡对于爸爸妈妈要偷吃宵夜的事情非常鄙视,但她今天犯了错,也不敢提过分的要求。
最终,她还?是乖乖地牵着哥哥的手,走进了屋里。
秦馥嫣看着垂头丧气的小丫头,心底莫名有些?触动。
唐郁东见她神色变了,宽厚手掌捧起?她的脸颊,“怎么了?”
她瞬间回过神,如闪着星光的眼眸望向唐郁东,歪了歪脑袋将他仔细打量着。
“只是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啊,我?竟然已经给你生了一儿一女。我?们?也结婚七年了。”
唐郁东粗犷手臂勾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搂过来。
“确实挺快的。感觉我?都还?没好好品尝夫人,怎么一晃过去七年。”
小羡羡说的一点不错,他就是想吃宵夜了,只不过吃的是他老婆。
秦馥嫣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将身体所有重?量压在他身上,白皙下巴搭在他结实胸膛,仰头望着他,唇畔抿着浅笑。
“是这样的么?别人不都说七年之痒,我?们?这都七年了呀。”
“七年之痒?”唐郁东垂眸,用鼻尖碰了碰她的,“我?倒是真觉得挺痒的。”
“嗯?”
唐郁东抓住秦馥嫣的手掌贴着自己?的胸膛,“不是这里,是那里。”
不过一秒钟,秦馥嫣明白了他的意?思?,无奈将他推开,转身往屋里走去。
她原是想走进卧室,却被唐郁东抓住手腕往回拉,直接被抱进了书房。
许是前两年见秦馥嫣情绪不好,连带着唐郁东都有些?克制,像是生怕她不高兴生气似的,每次做那件事他总是特别温柔地哄着她。
今年年初开始,这个男人又莫名恢复了以往的性情,温柔依旧,更多的是想要的冲动,每次都是发了狠地要。
这会儿,他直接将秦馥嫣丢在书房的那套黑色沙发上,将她翻过身,背对着他。
他的手臂很是壮硕,勾住她的腰肢,不至于让她掉下去,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捧过来,狠狠地吻住了她。
秦馥嫣纤细手掌搭在沙发靠背,借此支撑住自己?,迎接着他暴风雨般的亲吻。
许久之后,他才松开,洇润嘴唇贴着她脖颈后面的肌肤反复吻着。
秦馥嫣抬起?头,刚好看到方才被她随手挂在书架上的那幅画。
青烟白云,流水扁舟,身穿山茶花旗袍的女人站在挂满许愿带的古树下,双手合十,极为虔诚。
秦馥嫣记得,当时她站在白塔下,心底想着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愿望可以许,就是对着古树念叨了句,“希望家人平安。”
要转身离开时,突然有个许愿带飘落下来,刚巧挂在她面前的枝干上。
她到现在还记得,上面写的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没有忍住就念了出来。
恐怕那时候神明就误以为这是她的愿望,让唐郁东来到她身边。
因为贴着她脖颈的手指动作有些粗鲁,解不开旗袍上的扣子不说,还?将她的肌肤弄得通红。
秦馥嫣的思?绪被迫回拢,侧眸看向唐郁东,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听?到布帛被撕毁的声音。
垂眸一看,正?是她身上的旗袍被唐郁东撕成了碎片!
秦馥嫣气得转身要抓他,“你作什么呢,早和你说过不许撕我?的旗袍!”
唐郁东滚烫的身躯贴在她单薄脊背上,咬住她的耳朵轻轻磨着。
“那扣子太难解了。”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耐不住那个性子去解那么多盘云扣子。
秦馥嫣刚想说话,感觉到湿润覆在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