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琴酒来莱蒙的医务室时,莱蒙也跟着进来过一两次。不过他一般都同他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盘腿坐在诊疗床上给他念没用的医书,并进行讨厌的指导。
“不对,黑!书上说要小心清理创口,你这个样子会加重伤势。”
“黑,你得用麻醉药……啊,麻醉后谁给你处理伤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黑,我觉得你可能还存在精神方面的问题,你要把它当回事……我是什么?你可以当我是你的精神科主治医生。”
虽然烦得要死,但莱蒙这里确实是难得可以让他短暂放松神经的地方。就算受了重伤,也不用担心养伤途中被叛徒或者卧底抓住破绽。
他很清楚,莱蒙和他是一类人。
他们都绝不会背叛组织。
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莱蒙自从莫名其妙治好恐雄性生物症后好像变了许多,比如此刻。
银发少年从他手里夺过生理盐水、绷带等物品,振振有词道:“我来帮忙吧!”
腹部的伤虽然不算很严重,但他淋了雨,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以至于太阳穴都在一凸一凸地跳,琴酒没有拒绝。
知花裕树先把药物和绷带放到桌子上,翻出一条毛巾和一身干净病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