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试探了几下,含糊地问:“几年前, 琴酒是不是给你?做过这个?”
空气里怎么忽然这么酸啊?
几年前的醋也吃?
“我?会?比他更能让你?舒服。”
“别”
知?花裕树喘着气,伸手推拒降谷零的肩膀, 纹丝不动。
都怪他昨天慌不择路用了【短暂强化】,这会?儿?只能变成鱼肉任人?宰割。一开始还?试着推,到最后大脑都飞了出去。
这是唯一一种?两人?没在游戏里试过的方?式。
像是残缺的最后一个口子也被补上,终于得?以圆满。说不出是太爽了还?是什么原因,到最后眼?泪止也止不住,带着柠檬味的唇吻住了他。
手指抹过眼?角。
“别哭,有我?在。”
知?花裕树心想,从某种?方?面来说,他可能真得?要感谢一下boss。
○文世界的经历于他而言一直像是一道?难以完全愈合的旧伤。放在那里不起眼?,可总会?在连绵的雨季带来潮湿不绝的疼痛。
这沉疴旧疾他下不去狠手挖,由boss替他挖出来;又由降谷零小心治愈。
璀璨的烟花驱散了终日不尽的黑暗,浓烈的恨被更浓烈的爱覆盖。
看见落地窗,回忆被勾起的不再是屈辱与狼狈,而是目光尽头的橙红落日和粉紫色晚霞,以及从背后抱着他的温暖怀抱,和湿热的亲吻。
“好喜欢你?啊。”
知?花裕树的腰都软了,被一只小麦色的手掌控,像是奶油在手中化开。
“我?也爱你?。”
降谷零进入了他。
这一次是在现实。十指相?扣,知?花裕树满足地喟叹:“现在零全部都被我?占有了。”
“唔,嗯……”降谷零低头看了眼?还?在外面的大半截。
怎么游戏里都吃过那么多次了,还?对他的大小没感觉,难道?是以为游戏外会?没那么夸张吗?
其实反倒是在游戏里的时候,因为明确地知?道?那并非现实,所以未曾真的彻底放开索取过。
“确实差不多了。”他哄着知?花裕树放松些。
知?花裕树上了当,于是一下全部堵了进去,逼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嘤咛。
“抱歉,弄疼你?了吗?”
“你?……”知?花裕树喘着气,“你?道?歉的时候能不能先别动,这么没诚意?,我?怎么溺爱你??”
“可你?那里一吸一放的,我?以为你?喜欢这样。”降谷零咬他的耳朵。
知?花裕树用不上力气,连反驳的劲儿?都没有,只能在心里暗骂。
可恶的混血儿?,看起来骨架匀称,并没有很夸张,怎么偷偷藏炸弹。
还?有。
他后知?后觉。
这家伙不是烧迷糊了吗,怎么抱他这会?儿?连这么歹毒的计谋都想出来了!
果然还?是那个邪恶的金渐层。
……
到底在游戏里不知?道?磨合过多少次了,知?花裕树很快适应了。
降谷零听他的喘息,知?道?他能受得?住,于是更进一步。
但也没有太过分,只弄了一次就体贴地结束,来日方?长,他可不想一下就把人?弄坏了。
游戏里试过那些,他们总有一天会?一一将它们变为现实。
餍足地亲吻唇角,捧着脸问:“我抱你去洗洗?”
知花裕树懒懒地抬了下眼?皮,点头。
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病人?。
知?花裕树问他:“你到底伤在了哪里?”
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