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太张扬了。
“啊,对了!”
还有一个。
知花裕树从收纳盒底层找出一条做成了项链的蓝色幸运御守。就制作工艺的粗糙程度来看,这枚御守很像是儿童手工艺制品,但别有一种质朴的美感,用来做装饰也很搭。
知花裕树把御守放到风衣里面,回到起居室。
“怎么样?”他把帽子压低了。
苏格兰有一会儿都没回答,目光落在他身上,焦距却飘到空中。
知花裕树叫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嗯,可以,这样就很好。”
苏格兰坐在单人沙发上,知花裕树走到他面前,男人抬眸,目光描摹过他眉眼,又怔怔垂下。
知花裕树摸了摸他额头,“苏格兰,你发烧了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不,没事……可能只是没睡好。”苏格兰躲开了他的触碰,起身去拿自己的外套,“我们出发吧。”
……
是在哪里见过的,绝对在哪里见过。
长发的莱蒙给了苏格兰更加明显的这种感觉,当然不是因为莱蒙的长发状态和琴酒像这种理由,他们一点都不像。
是他的长相、偶尔的神态令他觉得熟悉,仿佛记忆被投入一颗石子,涟漪惊起,可等他认真翻阅时又归于平静。
“景”
苏格兰猛然回过神。
原来是莱蒙在叫“希罗”。
“怎么了?”
“绿川希罗,我们该下车了。”驾驶座上的知花裕树忧心忡忡地确认,“你真的没事吗?不舒服的话就在车上待着吧,这种任务我一个人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