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却在这?时?候危险地眯了眯眼,微微避开他的吻。于是唇瓣落在了下巴上,银发少?年表情迷茫。
“我忽然?想起来,你最近一直身体不舒服,晚上要多休息,做不了这?个。”琴酒十分体贴,“我怎么舍得让你辛苦。”
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不能做这?是知花裕树自己说过的话。
被箍住了腰不能动弹,【短暂强化】的虚弱期开始了,根本没办法凭自己的力量挣脱。
知?花裕树含着泪,“……我、我骗人的,没有不舒服。”
银发男人让他坐在自己腹肌上,任他将手撑在胸口。
最瑰丽的玫瑰也不及他怀里人的万一,颤颤的花苞沾着露水,叫人想把他揉得更糜.艳。
但琴酒今晚格外有耐心,为了避免某个家伙吃饱了第二天翻脸不认人,总得留下些证据。
他要他亲口承认,他也想要他。
“我、我想要你……”知?花裕树被哄着呜呜咽咽地说,“我想要你抱我,黑。”
“型号不匹配?”
“匹、匹配……”
被磨得久了,知?花裕树终于忍不住气呼呼扫来一道眼风,“黑你行不行,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唔……”
直接被逼出了大颗的泪珠。
银发男人细细地舔吻,等他适应。
知?花裕树难耐地拽住了银色长发,冰凉的感触在指间缠绕、收紧,感觉自己完全被改变了形状,变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他看着眼前?的绿眼睛沉沉地映着自己的模样……是和平时?不同的姿态,他拿手去遮,不想看见自己这?样子。
被抓住了手指含吻,于是话语也变得含糊不清。
“知?花裕树,你很美。”
琴酒很少?会叫他的全名,但在这?样的时?刻,音节一个个滚过舌尖,像是把他整个人都吃进?了肚子里。
比他所有的想象都更美味,不枉他等了许多年。
知?花裕树死死地抱着枕头。
药效得到了缓解,很舒服,但也很难受,疼和爽混杂,两种极端的感觉带来战栗,想逃,又?被抓回来。
蝴蝶骨上贴了热乎乎的吻。
一手掌控着他的人恶劣地说:“怎么咬这?么紧?”
知?花裕树哭得说不出话。
掺杂着疼痛的极致舒爽,足够的份量照顾到了每一个地方。
舒服到令人害怕。
“这?不是好好吃下了吗?感觉到了吗?现在在这?里。”
知?花裕树摇摇晃晃地努力支撑着将身体抬高些许,又?被拽着手松开。
药效持续的时?间似乎很久,无?需琴酒刻意做什?么,过程中哭着要逃,结束了又?一次次主动贴过来,吻他。
到最后,无?力的身体只能靠另一个人支撑也不肯放开。
连日积攒的压力得以释放,琴酒餍足地抱着怀里人,摸他的脸。
知?花裕树累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了,被他亲了亲唇角。
“睡吧,我帮你清理。”
已经无?力吐槽。
所以倒是先出去再说这?句话啊!
……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确实是干爽的。
琴酒到底没有过分到真的留一晚上。虽然?早猜到知?花裕树近日那些不适都是装的,可他亲眼看过他在病床上数百日的不省人事?,不得不格外小心。
他就?没见过第二个像知?花裕树一样又?强又?脆皮的人。
这?种脆皮放到床上倒别有风味。
琴酒早就?醒了他一晚也没怎么睡,给?人洗完,放在浴缸里清理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