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可是打算来*死?他的。
琴酒将戴着?手套的手贴到银发少年的唇上,后者疑惑地?歪了下脑袋。
“取下来。”他命令道?。
手腕被攥住,不能用手。知花裕树抿了抿唇,咬着?手套尖取下来。唇瓣尚未合上,温热的手指便扣了进来,扯住了舌尖。
“唔……”
真乖。
琴酒还记得第一次在莱蒙清醒时吻他的情况,两人大?打一架,他被这个人踹断了好几根肋骨,养了许久才不再生疼。
除了莱蒙以?外?,没?有第二个人还能在踹断他的肋骨后活下来。
这毕竟是他从十九岁就开始渴望的人,他愿意给他一点特权。
那时候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琴酒以?为能得到的最好结果?也不过就是莱蒙因为打不过他只能忍着?他的为所欲为。
然后他在每一次结束后再想办法?哄他。
连在梦和幻想中,他都不会像现在这么乖。
明?明?有点难受,还是配合地?张着?嘴巴舔他,一点点的,湿漉漉地?含着?指尖,水光潋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琴酒感觉到,他确实是在以?这种方?式向他道?歉。
莱蒙是那种爱憎分明?、知恩图报的类型,他并?不喜欢组织,却?因为boss将他带离曾经的噩梦而对boss十分忠心,甚至连boss继续将他当实验体都能忍受。
对知恩图报的笃信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
所以?在意识到他在他昏迷期间为他做了很多事后才会变成这种乖顺的态度。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到底有多诱人。送上门来的礼物哪有不收的道?理。
这么乖这么好骗,很容易被*死?在床上啊。
知花裕树又颤了颤。
黑的眼?神有点吓人……
而且那里是不是又……不行?,要?不提议用其他地?方?帮忙吧……
好好的人干嘛没?事长到快两米啊!
琴酒进行?了下一步试探的动?作。
知花裕树死?死?咬住嘴唇,不知道?高明?哥走了没?,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咬得唇瓣出了血是他今晚唯一渗出的血。
琴酒眸色沉下来,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松开唇瓣,“那个人走了,放心叫吧。”
知花裕树欲哭无泪,和对方?商量,“黑,像上次一样用腿不行?吗?经常做人的朋友都知道?,型号不适配不能强求啊。”
琴酒沉默了下,哄他:“你的错觉,试试就知道?了,很适配。”
“你骗人。”知花裕树狠狠控诉,“你一个有别人两个大?了,就算要?杀我,也给我一个体面的死?法?吧,杀手大?人!”
啧。
“谁让你这么紧……张,”琴酒在知花裕树的瞪视中改口,“你放松一点。”
放松不了一点,这个架势分明?就是等?他放松就按下去。但凡黑小一点,他就咬咬牙忍了,反正对象是黑的话,他可以?接受做这种事。
但型号不匹配是真的不行?啊!
知花裕树紧急求助:[系统,启动?plan B!]
[来了,小树,plan B启动?!]
所谓plan B就是由系统帮忙模拟出生病状态……人都生病了还舍得继续吗!
黑绝对舍不得的,不管他嘴上多不饶人,知花裕树早就知道?了,他喜欢自己喜欢得要?命。
所以?对不起了,用别的地?方?你不愿意,只能让你欲求不满了(沉重)。
为了让情况看上去更可怜,知花裕树还久违地?给自己套了一层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