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在黑暗里?看不清面容,但他就是觉得那?是高明哥。
刚洗完澡的皮肤带着清透的水汽,木质香调弥漫,伴着吻细密地落下?来。
“唔,轻一点……高明哥,我想抱着你……”
梦里?的人强势得过分,他被翻了个身,脸埋进柔软的枕头,腰被掐住,即将被进入的感觉令人战栗又?期待。
那?人贴着他的耳廓冷淡道。
“食不言,寝不语。被我c的时候,不要说话。”
知花裕树捂住脸欲哭无泪。
怎么又?做了这种梦?
知花裕树敢发誓,他在清醒的状态下?从未对?高明哥有过任何冒犯的想法。那?是他尊敬崇拜的哥哥,无论对?方的态度如何变化,他的心里?都不该有动?摇才对?。
知花裕树研究了几本心理学的书籍。
书上说梦中的情?节和人物都是大脑的随意排列组合,人物本身只代表某种意象,而同现实并?无关联。
很多人都会?梦到和禁忌之?人做AI,这可能?只是某种压力或焦虑的表现。梦境只是需要这么一个人出现,于是大脑从你相熟之?人中进行了随意抓取。
这就对?了嘛,他怎么可能?真的对?高明哥有非分之?想;而且真的高明哥又?怎么会?在床上说那?么……的话,他应该很温柔,连进入都要反复询问才对?。
于是第二次泛起的涟漪又?被知花裕树找到合适的理由压下?去。
这件事造成?的最大后果就是便宜了诸伏景光。
因为那?个周末警校放了两天假,知花裕树直接拉着他去了酒店,无比热情?地缠着他,就连体力不支时也没有叫停。
诸伏景光觉得可能?是因为见面的时间太少让知花裕树产生?了不安全感,他为冷落了恋人而感到愧疚。
结束后,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
重新打开水龙头,在汩汩热流里?,他把力竭的银发青年圈在怀里?,低头吻了发顶,哑着嗓子承诺:“小树,我会?一直喜欢你。”
知花裕树一惊。
“我真的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诸伏景光哭笑不得。
“不是那?个意思,不过小树你确实需要多做运动?,加强体质了。”
“嗯嗯,下?次一定?。”
还加强什么,现在景光还会?看在他被累得不能?动?弹的份上有所节制,再加强体质,还不得□□死在床上。
诸伏景光看出了知花裕树的敷衍,轻轻掐了把他腰上的软肉。
“多运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我会?监督你好?好?运动?的。不要以为我在警校就没办法,我可以拜托哥哥帮忙。”
知花裕树:“!”
不要了吧!
诸伏景光,让你的恋人和哥哥一起做运动?,这合适吗?!
“不行吗?”诸伏景光掰过他的脸笑着说,语气温和,“以前不是常和哥哥一起锻炼吗?我记得哥哥还陪小树参加过高中的小型马拉松比赛。”
知花裕树无言以对?。
是啊,为什么以前可以,现在就不行了呢?
知花裕树想不明白?,他抱住恋人。动?作激出一道道荡漾的水波和涟漪。
“景光,别?说这些了,今晚你就要回警校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诸伏景光叹气,“你真的撑得住吗?不是靠我捞着,现在跪都跪不住了吧。”
明知道他很容易对?他石更起来,还总是想办法勾.引他。爱玩得很,体力又?跟不上。
随便弄几下?便叫着受不住了。
今天弄了这么多次,刚刚他看到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