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你作为曾经的实验体,每个月做一次检查正好帮你掌握身体状况,而我所需要的只是一些数据罢了。”
知花裕树:“……”
正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数据根本没用,甚至说如果真拿他的身体数据去搞研究那才是浪费时间误人子弟,所以他才这样说。
Boss,我是为你好啊!!
真相又不能直接说出口,知花裕树绞尽脑汁胡编乱造:“……因为我只是残次品,嗯,我是残次品,我的数据不能用的。”
他并不是很会说谎的类型,话讲得磕磕巴巴,很没有底气。
这次是贝尔摩德说话了。
“Sweety,相信我,你绝对不是残次品,你是完美的。”
如果换个情境知花裕树听到这种话会很开心,但这样的场合他只想点支烟说没有必要。
Boss果然没有轻易放弃,他不说话,只是无声地向知花裕树施加压力。
他知道一无所有的少年只有同意这一个选项,但出于对少年的喜爱,他很乐意将此包装成有选择的温情场面。
片刻后,知花裕树揉了揉脑袋,把柔顺的银发揉得乱糟糟的,“行吧,听boss你的。”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boss一再坚持,他也没有办法。】
从那以后,知花裕树就开始了研究所每月一日游,偶尔数据不需要那么密集,也会延长至两到三个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