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一直不知道,最初这样叫他,其实是因为知花裕树误将他的名字当成了黑泽。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姓黑泽,名阵。
知花裕树决定要将这件丢人的事当成永远的秘密。
他并不想和琴酒决裂。
如果完全否定琴酒,就像是要把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都撕下一半,就好像要他承认,自己?又一次从最初就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所以想通之后,想要和琴酒和好的念头自然产生。
知花裕树觉得既然自己?打算和琴酒和好,那就要做出些补偿。
黑给?了他太多东西,雪莉的营养液研究经费、数不清多少钱的银行卡,boss那里无声的保护,还有被他打断的几根肋骨……礼尚往来,等?价交换,知花裕树知道人类社会的交友准则,没?道理能给?苏格兰做,不能给?黑做。
不过苏格兰上次教训他说这种?事要两情相悦……不管了,反正不让苏格兰知道就行了,黑这里肯定没?有那么多规矩。
其实如果不是今天意外碰面,他应该会在准备好礼物?后正式地去拜访黑。
知花裕树的迎合没?能取悦琴酒。
银发男人单手?托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插进和他如出一辙的银发间,将人压向自己?,粗鲁地吻了几下,他开始恼怒。
“我?把你咬痛了,为什么不生气,反而忍着?”
这不是他的莱蒙,莱蒙那么娇气,把他弄疼一点应该早抬脚踹过来才对,他睡*他的时候都不敢用力,怕这家伙第二?天起来有一点不舒服,就得花好一阵子才能哄好。
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近乎小心翼翼地顺从他。
男人语气冷得掉冰渣,字句在牙齿间咬出来,像是把话当成人狠狠发泄了一通。
知花裕树不明白琴酒为什么会生气。
难道连他的技术都不能让黑满意吗?那他也太难搞了。
琴酒阴沉着脸将手?往下探,察觉到知花裕树也不是毫无反应脸色才好上几分。
房间很大,靠墙的一侧摆着一条长桌,琴酒把知花裕树抱起来,后者下意识攀着他的身?体稳住自己?,琴酒单手?将长桌上的餐厅宣传册扫在地上。
将知花裕树放到桌子上之前,琴酒又停住动作,哑着嗓音哄他。
“把我?的外套脱下来。”
知花裕树在犹豫,琴酒没?有催他,男人的手?稳稳托着他的身?体。
浅灰色的眼睛抬了抬,知花裕树对上琴酒的目光,恍惚竟从素来冷淡阴鸷的绿眼睛里看到一丝带了温度的光闪动,知花裕树感觉自己?浑身?的皮肤都被看得烫了。
“你别看我?。”他小声说。
琴酒显然不会听,知花裕树只好自己?别开目光。
但?他并没?有为此生气,因为能够感觉到。
黑好喜欢好喜欢他。
知花裕树默默在心里为当初骂黑是变态道歉,但?客观来说,被他踹断肋骨却觉得爽真的有点变态。
只是作为多年的朋友,知花裕树觉得自己?对黑的容忍度应该更高一点。变态就变态点吧,至少黑不会伤害他。
知花裕树相信这一点,黑的伯莱.塔宁肯对准自己?,也不会对着他。
琴酒托他的手?很稳,知花裕树就用这个姿势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里面是一件黑色薄毛衣,被紧实的肌肉撑出弧度。
知花裕树偷偷瞟了几眼。
看起来黑就算受伤,也有在坚持锻炼身?体,很好。
琴酒单手?抱着知花裕树,另一只手?把衣服铺在桌子上,这才把知花裕树放上去。
价值不菲的大衣材质柔软,还带着男人热乎乎的体温,知花裕树把手?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