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让他?想躲都没法躲,只能一边被上药,一边听苏格兰的沉声质问。
“你自己故意?弄伤的?”
语气很平静,但叫知?花裕树心里颤了颤。
干、干嘛呀!他?堂堂一瓶黑衣组织资深坏酒,怎么会怕一瓶已?经闹腾不起来的假酒!
知?花裕树给自己加油鼓劲,语气强硬地说:“是,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
苏格兰叹了口气,他?其实并没有生知?花裕树的气,他?气的是自己。小树就在自己面前,自己却没注意?到他?的不安,也没察觉到他?在伤害自己,反而还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好差劲,太?差劲了。
苏格兰暂且将骂自己的事情放在一边,现在更需要关注的是知?花裕树。他?小心轻柔地将绷带绕在对方?伤口上,生怕弄疼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知?花裕树微微垂着脑袋,身上穿着件宽大?的白毛衣,喉结和锁骨都露着,一头柔软的银发垂下?;他?咬着唇,银白色睫毛轻轻发颤。
知?花裕树觉得这时候说实话很丢脸,但他?又?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苏格兰还逼迫性地“嗯?”了声,他?一闭眼,干脆说了实话。
“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很在意?我……”
他?的声音很小,要不是苏格兰聚精会神,还同时辨认着他?的口型,根本?听不到。
但却如?惊雷炸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