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理由,他?深受感动,“波本,我决定?未来一周都不在心里叫你邪恶波本或者邪恶金渐层了。”
安室透:“……”
谢谢,你要不说,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从道德水平不高变成邪恶势力了。
安室透把自己的床铺也铺好,蹲在地上的时候说:“还有,今天的打赌,是你赢了。”
“欸?但是那是夏目阳平自首的。”知花裕树说。
铺好床铺的安室透直起身,抬眸看向他?,神情在卧室淡黄的光下显得很?柔和。“不,是你赢了。能让凶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显然比只?是找出凶手更重要,所以?我承认自己输了。”
他?笑了下,“花,你做得很?好。”
知花裕树努力压着上翘的嘴角,“只?是做了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过既然波本你认输了,就要答应我一件事。”
安室透:“当然,愿赌服输。”
知花裕树点点头,“等我想好让你干什么再告诉你。”
其实知花裕树早就想好了,这件事就是让波本待在家里,不许跟着他?,期限的话24小时就行,时间?多了他?可?能会起疑。
这个公安警察不像苏格兰那么听话,得防着他?点。
知花裕树的想法这天半夜就破灭了。
没能等到天明,被和诸伏高明的紧密拥抱暂时缓解的皮肤饥渴症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又一次发作到让知花裕树受不了了。
表面上没有任何伤口的皮肤下就像是有一张张小嘴在张口呼吸,不疼,就是一阵阵的麻痒,像是都快要喘不过气了,不停地吸来吸去。
现在摆在知花裕树面前的有三条选择。第一,摸到森田小姐的房间?里,用麻药迷昏她后抱着她;第二?,马上发消息给高明哥,让他?回来再让他?抱抱;第三,爬出睡袋,钻波本的被窝。
第一条因为太?过变态首先排除,第二?条的话对知花裕树的良心提出过大挑战也被排除,那就只?剩第三条了。
反正波本本来就被boss要求照顾好他?,他?又有一次波本使用卡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