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
那里只有一个已经形成疤痕的枪伤痕迹。
“番茶吧。”知花裕树没有意识到安室透在观察他肩膀上的伤,报完选择,他开始往身上套浴袍,脱裤子。
“嗯,我知道了。”安室透的目光沉下去。
这是怎么回事?正常人的伤口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愈合成这样?。
景曾向他透露过莱蒙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研究所?检查身体,是和这件事有关吗?
他高烧不断莫非也是因为这个?
换好浴衣的知花裕树瞅了眼还在泡茶的波本。
“波本,你为什么要叫我花?如果是因为在外?面不方便叫代号的话,你可以?像别人那样?叫我小树。”
安室透垂眸晃了晃杯中的茶水,看?着被逐渐泡开的茶梗上下翻滚,“别人都叫你小树,我也叫小树的话,你怎么知道是我在叫你?”
他没有什么别的心?思。
只是觉得花这个称呼很适合知花裕树,而且昵称更方便拉近两人的距离,莱蒙一直对他有意见的话,他将来无论是想套情?报还是劝他接受证人保护计划都会受阻碍。
安室透抬头看?向知花裕树,背对着窗外?的光淡淡笑了下,“不喜欢这个叫法?”
知花裕树挠了挠头,“喜欢,很好听。”
但是花这种叫法很像是松田阵平称呼萩原研二的方式,知花裕树将此理解为挚友勋章。
波本这样?叫他就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