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地看着地上的醉死的男人,“这个不错呀。”

女人衣着华丽,带着的两个从人也穿得富贵非常,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今夜到我那去。”女人从袖中摸出一只银锭子,扑地一声掷在男人搭在地上的指尖上,“走吧。”

侍从在后尖叫,“流伎哪里用得了这许多银子,一串大钱就足足够用了。”说着便夺银子,刚拿在手里,腕上多了一只手,五指牢牢扣在腕间。侍从大叫,“你别碰我”一边叫一边拼死命挣开。

男人指间落空,眼皮慢慢掀开,“还给我。”

侍从已经避到了一丈开外,拿绢子使力擦拭被男人碰触过的地方,边擦边叫,“好脏的东西”

“还给我。”

女人扑哧一笑,俯身凑到男人面前,“想要银子吗?跟我走呀,银子要多少有多少。”

男人眼珠转动,鲜红的一双唇在凌乱的发丝下轻轻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我要酒。”

“那还不简单?”女人哈哈大笑,向后招一招手。侍从果然往铺子里买了一大坛提过去。女人提着坛子口,“上我那里去,这个就是你的。”

男人一言不发,抬手便夺。女人手臂一抬便轻松让过。男人撑起身体,伸手又夺,又被女人使一个手法绕到一边。乐秋风“咦”一声,“这女人竟然是个练家子。”

乐悦笙若有所思,“只有女的吗?”

乐秋风回头,“少掌教何意?”

乐悦笙不出声。外头两个人仍在僵持。男人折腾一回拿不到酒,厌恶地皱一皱眉,“滚。”便闭上眼。

女人笑意不改,腆着脸凑到男人耳边小声说话。乐悦笙二人离得远,听不清言语,模糊感觉女人语意温柔,应该是在哄着。

乐秋风看得津津有味,“明明一个急色鬼,倒有耐烦心哄着一个男人,不容易”一语未毕,抬头便见十来个皂衣衙差急匆匆冲进酒楼,先前那坊姐跟在后头。乐秋风一滞,“干什么?”

领头衙差拿出一块腰牌晃一晃,“礼城府差公干,有话问二位。”

乐悦笙收回目光,“问什么?”

“喜岁坊伎人飞云昨夜被杀,你可知内情?”

乐悦笙皱眉,“他被杀关我什么事?”

“飞云昨夜的恩客不是你吗?”

乐悦笙目光移向窗外,女人一手握着男人下颔,一手提着酒坛,应该在喂他喝酒。男人上半边身体被女人遮挡,从乐悦笙的角度看不清楚,只能看见男人自腰腹往下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已经醉死还是在贪恋饮酒。乐悦笙瞟一眼便不再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