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
乐悦笙后知后觉两个人对话暧昧得过分,“那以往你旁边无人,便不睡觉吗?”
“酒。”男人平静道,“我有酒。”
乐悦笙便想起此人一路喝得烂醉混迹伎坊的形容,大觉不快,“说许多废话你就是一日也离不了酒?”
“嗯。”
“恬不知耻。”乐悦笙骂一句,“此处是我们宗门,你不许喝酒,也不许纠缠女人。”
“为什么?”
“在宗门的地界便要守宗门的规矩。”乐悦笙道,“宗门虽然不禁酒,但禁酒醉。”
“也禁婚娶吗?”
乐悦笙一滞。
男人道,“既不禁,男欢女爱天理伦常,我为什么不能纠缠你?”话音未落,脑后一空,靠枕被人抽走,便摔在枕上。男人脑中发木,半日回过神,“你做什么?”
“睡你的觉。”乐悦笙将靠枕掷往一边,起身要走,只一步又被攥住。
男人仰着脸,哀恳地望住她,“别走。”
这人是一个流动的深渊,只需碰触便被裹胁,从此泥足深陷,不得脱身。乐悦笙心中警铃大作,身体却凝在当场。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法子,只觉无奈,“你有这么害怕吗?”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