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他这是怎么”
乐悦笙不答,“去补船。”
“是。”
等一众人到底舱,乐悦笙才握着鞭梢拖着男人往外走。直到后舱无人处止步,男人被她拖了一路,木屐不知所踪,赤着一双足踩在雨水横流的船板上。
乐悦笙道,“说吧。”
“什么?”
“说你这一路跟着我,有什么目的?”乐悦笙忍着脾气道,“几乎叫你蒙骗过去。”
男人身体后倾,乐悦笙本能地收紧皮鞭,男人叫她扯得一个趔趄,便摔在船板上,挣扎着坐起来。乐悦笙终于把鞭子松一点。
男人也不站起,屈膝退后,仰面靠在围栏上,暴雨中以一个极悠闲的姿态看着她,“乐悦笙,我骗你什么了?”
“没有么?”乐悦笙道,“休同我耍花腔,你是不是魔教的人?一路上跟着我想做什么?”
男人答非所问道,“雨大,少掌教去里头”
“卫栖!”
男人盯着她,忽一时扯出一个笑,“少掌教明明知道我不是卫栖。”
“你终于承认了”乐悦笙冷笑,“你是谁?”
“无名之辈,名姓不足挂齿。”男人往里舱抬一抬下巴,“少掌教还是先请进去,不必在外头淋雨,我并没有什么可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