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 布置明日徐娇娇训话场地。”
乐秋风挨了训斥, 其他人也不好留,灰溜溜退走。唯独谢春秋坐下,等人走光了才道,“你跟沈凤楼如今的格局,倒跟当年一般无二,阿乐你可留神,别中了美人计。”
乐悦笙不答。
刚过午饭徐娇娇便打发人来接,乐悦笙洗漱一回,换过衣裳,去徐娇娇下处。徐娇娇正坐着煮茶,二人分坐,默默喝过一盏,徐娇娇道,“阿乐,咱俩有二年没见了吧?”
“昨日徐督还去我卧房督导半日,这么快就忘了?”
徐娇娇酝酿一日的感情牌刚打一张就被扔回来,也不觉尴尬,“就是想看看你新欢啥样,阿乐恁的小气我屋子里的阿乐只管看,喜欢带走也成,怎么样?”
乐悦笙哼一声,“有话直说,不用东弯西绕。”
徐娇娇终于入港,殷勤布一个茶果,“旁人不知,阿乐还不知道吗,你我二人实则师出一门,论理,我还得叫你一声师妹不论怎么算,我也不会向着他们昆仑山,这个你总该信我吧?”
乐悦笙不吭声。
“眼下格局”徐娇娇道,“你若灭了昆仑,西域必定大乱,你也是在坤阳府挂了监事的人,你自己说,中京城上头坐着的,哪一个想要西域乱局?”她见乐悦笙仍不答话,一鼓作气,“而且武然竹还在昆仑山手里,武氏刚刚伤亡惨重,你好歹八山二岛领袖,不管武然竹死活吗?”
乐悦笙哼一声,“我灭了昆仑替她报仇,她做了鬼也要谢我”
“武宗主,你可听清白了?”
乐悦笙一惊,转眼看徐娇娇,竟然比她还吃惊,二人齐齐回头,大门从外打开,孟语兮提着一个人进来,一扬手,那人像布口袋一样摔在地上,居然是久久不见的武然竹。
徐娇娇站起来,毕竟久居上位,竟也不如何惊慌,“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呀”孟语兮只瞟了徐娇娇一眼,目光便凝在乐悦笙身上,久久点头,“竟是长清山乐掌教失敬。”
乐悦笙挑一挑眉。
徐娇娇不知二人打什么机锋,估量眼前局势,撵走也没什么用,便招呼,“我正劝着乐掌教呢,既来了,我连你也一同劝。”
乐悦笙瞟一眼跌坐在地的武然竹应是着了机关,眼珠子滴溜溜转,却说不出话。徐娇娇全装没看见,她便也当没这回事,仍旧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