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超逸一些。乐悦笙看着点头, “好看。”又向他招手, “过来。”
沈献依言上前。
乐悦笙一探手按在他腹间, 此处丹田命脉, 习武之人绝计不要人触碰的地方。沈献站着不动, 任由她施为。乐悦笙探过一回,放下心,随手给他整一整束带,“沈教主恢复啦。”
“你不放心吗?”
“嗯。”乐悦笙道,“没有这个,怎么敢胡乱叫你去闯那鬼窝。”便催促,“去吧晚间才是硬仗。”
沈献依依不舍往外走,走两步回头,“外头都是师姐的人守着,师姐不给我一个印信吗?”
乐悦笙几乎乐了,“外头哪一个拦得住你沈教主?”
沈献一滞,“你给我一个印信不好吗?”
“姑余人多眼杂,以后再给你。”乐悦笙看着男人面露失望之色,又忍不住叹气,“罢了,你过来。”
沈献疾步走近。
“低头。”
男人依言埋首。乐悦笙一手扣在他颈后往下按,抬起半身吻上去。男人有一个片时的僵怔,渐渐迷离起来,整个躯体只余唇上一点灼热的触感,将他点燃,烧灼,化成灰烬。
乐悦笙久久松手,男人失了支撑,膝上一沉跪坐在地,软绵绵伏在榻沿上,恍惚地看她,“师姐。”
“这个印信好不好?”
“好,”男人低声道,“可是我更不想走了……”
乐悦笙便不答理,转过身去,留一个背影给他。男人在后头依依不舍说了七八遍“我走了”,终于出去。乐悦笙听见门响一骨碌坐起来,扑到窗边,“阿献”
沈献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