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意味不明笑了下,眼里没有一点笑意。

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块令牌来。

古朴厚重的南斗令牌,兜兜转转现在又回到了言卿手里。上面用血虔诚地写着一行字“愿与渡微仙尊结为道侣”。字迹殷红发黑,不像是祈愿、更像一中诅咒。

“这个你先拿着。”

“三日后,我会将忘川重新封印。”

谢识衣说道。

言卿把令牌收起来,眼睛却一眨不眨看着谢识衣,大概是太久没见过他这副冷漠的态度。

言卿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撑着下巴,话语虽然是埋怨,可是语气就跟撒娇一样:“谢识衣,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就这么跟我说话的?”

谢识衣抬眸,眼神深深冷冷地注视他。

言卿得寸进尺说:“幺幺,我好痛啊。”

“……”

谢识衣冰霜的表象愣了一刻,随后马上伸出手直接去探他的经脉,语调虽然一如既往冷漠,却带着几分赌气般:“你也知道痛?”

这个冰雪宫殿与其说是囚牢不如说是谢识衣给他用来调养身体的地方。言卿醒过来的时候,其实身上就没什么烧灼的痛感了。

言卿“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啊?”

谢识衣沉默片刻,道:“等你伤全部恢复。”

言卿哦了声,识趣地换了个话题:“这里灵气好浓郁,是你之前闭关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