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不是申海市高高在上的大监察官,而是被魂穿了的什么人。

远处哔哔两声,一辆黑色库里南夹在车流中,冲他们嚣张地按了两声喇叭。

沈酌拍拍椅背:“走吧,白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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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公子在申海有很多房产,但他回国后最喜欢住的是离监察处步行距离不到十五分钟的那个顶楼大平层,据他说是因为曾经在此地与沈监察共度良宵,有着难以磨灭的美好回忆,并且每次跟陈淼重温这段回忆时都会满眼羞涩的粉红泡泡,丝毫不管陈淼恨不能一棍子把自己敲失忆。

“杨小刀睡这间。”白晟穿一件黑色背心和运动裤,大大咧咧地光着脚走过长廊,指着一间朝南的客卧示意杨小刀把背包扔进去,“老规矩,放学回来第一件事是写作业,12点后不准打游戏、刷手机、公放音乐,严禁在考上大学前偷偷摸摸往女同学课桌上塞小纸条……”

“我没有!!”纯情少年七窍生烟,“没有女同学!更没有什么纸条!!”

“是吗,那你真可怜。”白晟微笑道,“连我上学都收过小纸条呢,作业本后头撕下来的格子纸,我们那个年代可纯洁了。话说回来沈监察你收到过吗?不是我说,像我们沈监察这样对敌人如秋风般无情对自己如严冬般冷酷的美人,上学时恐怕也……”

“没收过。”沈酌淡淡道,“我上高中那年十一岁。”

白晟:“……”

杨小刀:“……”

“这波嘲讽你应得的,”杨小刀在白晟旁边小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