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呢?

每次上下班回来,我都会给它喂点什么,有时是根火腿肠,有时是在街边随手买的鸡肝。

久而久之,大黄就和我亲得不得了。

这样一说,今天大黄的状态有些奇怪啊,平时它可不会随便乱叫。

等我飘到楼下时,才发现,它是在对着陆行知狂吠,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陆行知一脸惧怕和厌恶,可大黄看着他眼中却尽是凶光,浑身毛发炸起,呲牙咧嘴,两颗犬齿露在外面,似乎下一刻就要扑上去。

这样可不行,如果大黄真的咬了他,那就完了。

人类社会是不会允许一只咬人的狗继续活下去的,我忍不住开口。

“大黄,坐下!”

大黄愣了一下,脑袋在空中转来转去,两颗小眼睛充满疑惑。

我有些诧异,好像大黄能听到我的声音?我尝试性再次开口。

“大黄,乖,坐下,别叫了。”

大黄乖巧蹲坐在地,尾巴在身后疯狂打转,就像个小扫帚,地面的尘土硬生生被它刮干净了。

但它的脑袋仍不安分,四处打量,似乎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