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不由感慨:“我感觉我好像老了。”

尤其最近,经常莫名伤感又矫情。

搁以前,她是没空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蒋百川抽开手,将她的手攥在手心一起放在方向盘上,他说:“在我眼里都一样,你还是十七岁。”

苏扬笑了出来,“就骗我!明明都二十八了,不化妆不想出门,每天都想穿鲜亮的衣服装嫩,我十七岁时可不是这样的。”

蒋百川没接她的话,他看了眼倒车镜,把车靠边停下。

“怎么了?”苏扬问。

“你发烧了,自己不知道?”他刚握着她的手时感觉有点热,以为是车里热的缘故,可后来感觉不对劲,不是热,是烧。

蒋百川把手伸到她脖子后,摸了摸,很烫,他语气不好:“你多大?自己发烧都没感觉?!”

他这么一说,苏扬也感觉自己好烫,还有些发冷。

“苏扬,问你话呢!”

他喊她苏扬的时候,就是他耐心已经用完的时候。

苏扬:“昨晚就开始了。”

蒋百川盯着她半晌,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启动车子调头开向医院。

到了医院,从挂号到交钱取药水,都是蒋百川在忙活,她心安理得的坐在输液室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