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呢。”薛祐臣跟薛重山交流也累的够呛。

“因为他姓辜。”

“我现在、马上让他跟我姓,成不?以后你当他叫薛清泓。”薛祐臣提了个意见。

薛祐臣简直冥顽不灵,冥顽不灵!

“……”薛重山气的无语摆手:“你玩去吧,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生这个儿子跟生块叉烧有什么区别。

薛祐臣抿抿嘴巴,觉得刚刚喝的红茶不错,他哎了一声:“爸,你先别走,再给我斟一杯茶。”

薛重山:……

叉烧至少能吃,他这儿子除了气他,什么都不会干。

薛重山气的给薛祐臣又斟了一杯茶:“回去的时候让承司拿点茶叶,他会泡茶,让他给你泡着喝。”

近百万块一两的茶叶被薛重山说的跟冲香飘飘似的。

“行啊。”薛祐臣点了点头,对薛重山弯了弯眸子:“谢谢爸。”

薛重山一摆手,背着手上了楼:“真是……”

辜清泓的视线没有聚焦,定定的落在了书架上一排排的书籍和文件上,然后又落在书桌合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他的手指动了一下,摸了摸自己口袋里放着的U盘。

薛承司坐在沙发上,拧开桌子上放着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抬眸从上到下扫了辜清泓一眼。

虽然薛重山对薛祐臣信奉歪门左道的打压式教育,可是论溺爱薛祐臣的程度,薛承司自认为还是比不上薛重山的。

他就担心薛祐臣一句“我就乐意跟他在一起”,薛重山真的就放任了。

辜清泓注意到了薛承司的目光,偏了偏头也看向他,眸子划过冷意。嘴上却笑着道:“看什么啊儿子。”

“……”薛承司猛地捏紧了手里的矿泉水瓶,水从瓶口溢出来,稀稀拉拉的流到了他的身上。

薛承司起身,晦气的骂了一句:“傻逼。”

辜清泓对这个不痛不痒的称呼接受良好。

他看着薛承司脱下湿了的外套,只是外套下面的白色衬衫更是湿了。

薛承司烦躁的啧了一声,皱着眉走了出去。

辜清泓又摸了摸口袋里的U盘。

薛承司在衣帽间换好了衣服,向楼下看了一眼,薛重山正给薛祐臣泡茶,薛祐臣就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着气的不轻的薛重山。

他放心薛祐臣和薛重山在一起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薛祐臣怎么都不会让自己吃亏。

薛承司没忍住,也随着薛祐臣笑了笑,才缓缓拉开了书房的门。

看到辜清泓自觉的坐到沙发上了,薛承司嘴角的笑意收了起来,拧着眉头与他对视,刚想说话,薛重山就推开门,背着手走了进来。

薛重山坐到了主位上,像是通知似的跟辜清泓说:“明天你与薛祐臣去办理离婚手续。”

闻言,辜清泓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行啊,不过你让我老公自己跟我说,他知道我最听他的话了。”

他自然知道如果薛重山能够说服薛祐臣的话,那么现在跟他在这里跟他谈离婚的事情就是薛祐臣了。

“什么你老公你老公的,你能不能对我爷爷尊重点?”薛承司皱着眉说。

“原来现在我说一句我老公你都能这么破防啊。”辜清泓偏了偏头,对着薛承司笑了一下,“对你来说,这是一句很难听的话啊。”

“行了。”薛重山望着火药味儿极重的两个人,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我劝你想好,薛祐臣什么性格我最了解,你现在离了,还能及时止损。你要是现在不同意,那早晚有一天也会离的,别闹得大家都难看!”

辜清泓油盐不进,弯唇笑道:“那就等那一天来到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