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祐臣没法听。

“爸爸,你尿吧,我给你扶着。”薛承司十分自然的低声说着。

好像他说的就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薛祐臣十分无语地攥着他的手腕,有点想骂他:“你这样我怎么能尿的出来啊!你烦不烦薛承司,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爸爸,你想干我吗。”薛承司沉默了好久,然后抬着头,心跳怦怦地跳着,几乎要从他的胸腔里跳出来,但是他还是抖着声音说出来了:“就在这里,你想干我吗?”

他们是父子,他们应该是一体的,他们本就是一体的。

爸爸操儿子,薛祐臣操他,是天经地义的。

“薛承司,你喝醉了。”薛承司歪头看着他,笃定的说。

薛承司轻轻的抚摸着薛祐臣的肉棒,哑声说:“……我想我应该是喝醉了,你就当我喝醉了吧。”

“所以你行吗?薛祐臣。”薛承司又问了一遍。

薛祐臣被他质疑的语气问的有点恼了,而且薛承司摆明了现在就想白送给他。

于是他哼了一声说:“我当然行,就怕你不行。”

“你行的话,我也当然行的。”

薛承司嘴角露出来了一个笑容,他爱惜的摸了摸薛祐臣的肉棒,拇指指腹围着马眼打着转,没一会儿,肉棒就在他的手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薛承司看了看薛祐臣的反应,叫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就慢慢蹲下身,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马眼。

然后又顺着柱身一路往下舔,他捏了捏薛祐臣的两个精囊,声音沙沙的,笑着说:“存货还挺多……”

薛承司都有些心疼薛祐臣了,没有和辜清泓结婚之前,不同类型的男人他都随便睡的,现在和辜清泓结婚了,连精囊都射不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