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太大反应,只是抽出自己的手,在小顾专注的注视下低头吻了一下他被子里咬到出血的耳垂:“睡吧。”

小顾点了点头,在薛祐臣睡着后,却偷偷睁开了眼,用视线描摹着他的眉眼。

摸着自己被咬破的耳垂,无声的傻乐起来。

薛祐臣没有忘记他,还记得他是弹钢琴的。

这份喜悦持续了好久好久。

在服务生换衣间换衣服的时候,顾生脱掉了衣服露出满背的抓痕和牙印。

“嚯。”有人挪谕他,“你昨晚的战况挺激烈了。”

顾生嘴角挂着笑,忍住了想炫耀的心思,闻言点了点头:“对。”

“不过你不是非薛总不行吗?想开了?”

“啊……”顾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想要炫耀的那张嘴:“是薛总,昨天他……咳咳,射了好几次,现在我那里还疼的不行,不过他昨天晚上问我是不是在大厅下面弹钢琴的。”

那人正要开口,却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