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好了床单,薛祐臣累的直接躺到了床上,涂唯杉也躺了下来,枕在了薛祐臣的胳膊上。

薛祐臣歪头看了他一眼,收回了胳膊。

“薛祐臣。”涂唯杉翻身趴在床上,捏了一下他的脸颊:“昨天你知道你操的多狠吗?好没良心啊,枕一下都不行。”

薛祐臣想了想,慢吞吞的问:“你屁股还在疼吗?我刚刚看你走路,有点外八。”

“……”涂唯杉想象了一下刚刚自己走路的姿势,脸有点冷:“不疼。”

“行吧,我刚才下楼扔垃圾的去药店买了软膏,看来用不上了。”薛祐臣从口袋里掏出来了红管的药膏,说。

涂唯杉顿了一下:“其实,还是疼的。”

薛祐臣弯了弯眸子:“疼就说疼,你趴好了,我给你涂。”

涂唯杉趴在床上,歪着头看薛祐臣,轻轻的啧了一声。

蒋林峯常说薛祐臣没心没肺的,好像什么事儿在他眼里都不算大事儿似的。

现在他全是明白蒋林峯为什么这么说了。

昨晚把他操狠了,可能薛祐臣觉得今天早上就已经跟他说明白了,所以现在给他扒开他的臀瓣给他涂药也没关系。

不过这种性格也挺好的,好像什么都有回旋的余地。

被蹂躏了一晚上的肉穴周围已经红起来了。

微凉的药膏被均匀的抹开,涂唯杉并紧双腿,夹紧了薛祐臣的手指,口中低低的喘息了两声。

薛祐臣像是触电似的,嗖的一下收回自己的手,然后猛地站了起来:“里面的你自己涂吧,我出去了。”

涂唯杉撑着头,看着薛祐臣转过身时裤子下的肉棒格外明显的勃起,他拉住薛祐臣的胳膊,一用力将人又拉到了床上。

薛祐臣挣扎了一会儿,却被涂唯杉压的死死的,他有点崩溃:“你想干嘛啊涂唯杉。”

“臣臣你硬了?”涂唯杉隔着裤子,摸着薛祐臣的肉棒,低声说:“为什么给我涂药还会硬啊。”

薛祐臣自暴自弃似的说:“因为我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

涂唯杉哦了一声,他脱下薛祐臣的外裤,有褪下他的内裤,肉棒啪的一下弹了出来,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好硬啊。”涂唯杉啧了一声说,“臣臣,看到我就硬成这样还就当没发生过吗…?”

涂唯杉只是挑逗着薛祐臣的肉棒,围着他的龟头画着圈圈,并不进一步动作。

薛祐臣抓住涂唯杉的手腕:“我告诉你我自制力不高的,所以现在放开……唔…我靠,涂唯杉,你干嘛……”

涂唯杉跪趴在薛祐臣的双腿间,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湿漉漉的马眼,然后与撑起身子震惊着看他的薛祐臣对视一眼。

他低下头,张开嘴巴含住了薛祐臣的龟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让肉棒在他口中轻轻抽插着。

“不是、涂唯杉……你,你干什么啊,脏死了,别舔了。”薛祐臣向后拉着涂唯杉的衣领,有点手足无措。

涂唯杉嘴里被柱身填的满满的,他撸着肉棒的根部,手指逗弄他的两个卵蛋,虽然手法生涩,但是做的却很卖力。

“唔……”薛祐臣拽着他衣服的手渐渐滑落,整个人也深深陷在柔软的床垫中。

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柔软的舌尖扫过他的马眼,将流出来的淫水全部卷入口中,又轻轻的吞咽下。没有被吃进去的半根柱身被撸动着。

涂唯杉抽出自己口中肉棒,又侧着头细致的将他的肉棒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连两个卵蛋下面都没有放过。

重复了几遍这个过程,他又含住了薛祐臣的龟头。

薛祐臣爽的脚趾都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他拽着涂唯杉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