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厉宪垒嫌弃的表情太过明显,薛祐臣笑出了声:“宪哥怎么这副表情啊,之前明明都求着抢着让我射在你嘴里的。”

“……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射到嘴里面了……”厉宪垒嘴里舔着薛祐臣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着。

说完,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求着抢着想要薛祐臣射到嘴里的不是他,至少不是现在的他。

而是夺走了薛祐臣第一次、最开始与薛祐臣同居的他。

莫名的,厉宪垒的心里有些介意。

他被薛祐臣夹住了舌头,舌头都流到了下巴上,但是还是坚持问道:“……哈、之前、之前我还让你干什么了……”

薛祐臣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有点羞耻的小声说:“可以说吗?”

厉宪垒望着他这副表现,喉咙里忍不住溢出来了一声冷笑。

倒不是对着薛祐臣的,而是对着以前的“他”的。

到底做了多么破廉耻的时候,才能让薛祐臣都难以启齿。

“你之前喝过我的尿来着……”薛祐臣小声嘟囔:“你给我吃鸡巴,我说我快憋不住了,你非要说你能做我的精盆,也能做我的尿壶……我没忍住来着,宪哥,你是不是选择性遗忘这回事儿啊!”

当然是没有这回事的。

薛祐臣不可能答应厉宪垒这种事儿,哪怕厉宪垒真的说这种话也没有用。

不过薛祐臣眼神谴责的看着他,仿佛在控诉厉宪垒逼着自己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但是转头自己就能忘的一干二净。

厉宪垒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好险没给他憋死。

好好,好几把贱的一个男人,愿意被男人操了就算了,怎么还上赶着喝男人的尿……喝的还是薛祐臣的。

他现在连薛祐臣的精液都没有吃进肚子里过呢。

只看厉宪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心里骂的很脏。

薛祐臣将手指从厉宪垒的嘴里抽了出来,将他的口水都擦在了他的身上,又伸手拧了拧他的乳头:“真的忘了吗,宪哥?”

“没、有、忘。”厉宪垒像是要把这两字嚼烂了,肉穴猛地夹紧了薛祐臣的肉棒:“臣臣,今天操我操到尿在我的骚逼里好不好……”

薛祐臣:不好。

……他干什么嘴贱说这种刺激厉宪垒的话。

两人干了两个多小时,从浴室到窗台,再到快要散架的铁板床上,薛祐臣的精囊都射空了,厉宪垒的小腹都让他射大了,但是还是没有射出来尿。

厉宪垒的屁股上都是红印,大腿痉挛着,肉穴也被操成了一个圆洞,里面的精液不断的流出来,奶子更是凄惨无比。

厉宪垒开了几天的车,又被这样操了一顿,他累的不断打着哈欠,但是却执拗的看着薛祐臣,叫了两个多小时床的嗓子又沙又哑:“……臣臣,爽不爽…嗯…干我的逼是不是比以前更爽了?”

薛祐臣擦掉了自己身上的精液,俯身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应了一声:“嗯,宪哥越来越骚了嘛……”

厉宪垒终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薛祐臣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鼻尖还满是精液的腥臊的气息,他穿上衣服,想去外面透口气。

真是可恶,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厉宪垒坐断了。

临近傍晚,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外面的温度更加的冷了。

薛祐臣眯了眯眼睛,看着外面那一抹猩红的烟头,弯弯眸子。

夹着那烟头的主人也猛地转头看向他,视线像是鹰眼一样锐利。

是主角受。

薛祐臣走到了他旁边,朝他伸出来了手,他手心里躺着一个葱油味儿的压缩饼干。

“换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