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不是怪我昨天晚上玩你胸玩的那么狠今天才生气的啊?”薛祐臣撑着胳膊,垂着眸子看他,“但是我亲了你,就不准生气了。”

说着,他做了起来,扶住从厉宪垒肉穴里滑出来的肉棒,掰开他的大腿,又重新操了进去。

“嗯……”

又被操进去了,潮湿的穴肉被滚烫的肉棒磨着,动的时候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拒绝也拒绝过了,打……厉宪垒从来没想过打薛祐臣。

只是拒绝就跟自己气了半天,打他一下那还得了。

厉宪垒现在竟然有一种随薛祐臣去了的自暴自弃感。

都他妈是男人,都他妈被操过了,被操一次就操一次吧。

“宪哥的逼被插了一夜……怎么水还是流的止不住了?”薛祐臣掐着厉宪垒的腿肉,强制将他的腿弯成了M型,露出被肉棒彻底撑开的穴,一边挺腰操弄他一边说。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东西……”

厉宪垒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反驳的话被骤然在他穴里快速操弄的肉棒顶的断断续续。

哪里有一夜!明明是后半夜他睡着的时候薛祐臣不问自取,将肉棒插在了他的肉穴里,还将他的胸玩成了这副凄惨模样……

不、不对。

厉宪垒相信自己的警惕心。在末世里走过一遭,现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的身体都会先于他的意识清醒。

薛祐臣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下手也没轻没重的,怎么可能在他操了自己的肉穴又玩他的胸之后,自己还醒不过来。

可是他确实觉得自己后半夜的觉睡的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