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好”“不行”,还是同一次听到“我还没想好”这种话。
这该怎么算?
他抓住最后一丝生机, 绝处逢生了吗?
萧叡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不敢得寸进尺, 再说更多, 万一招惹了袖袖的厌恶,让她决定还是要走,那他岂不是还是空欢喜一场?
很好了。已经很好了。
他把笼子全拆了, 她竟然愿意回来了。
秦月看他高兴得像个傻子似的,坐在地上形容狼狈却遏制不住地傻乐,既觉得可笑,又觉得心酸,说不清心尖是什么滋味。只是她这几年为了赚钱为了逃亡而麻木地奔波劳碌,到这时,才终于再次品到一点儿活着的滋味,和一丝快意。
又有些不甘心。
秦月说不上是嘲讽萧叡,还是嘲讽自己,说:“你真高兴是不是?觉得终于驯服我了?”
萧叡没从地上爬起来,握住她的手:“哪能啊?唉,是你驯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