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没有皇子,什么皇子?朕不晓得。”
萧叡只得继续装傻。
现在蘅芜殿看管极严,就是怕有这些人干脆直接去把孩子给挖出来。
复哥儿的身子骨好了很多,也该走了。
可他心生眷恋,还想和袖袖再多待一会儿,就是一天、一个时辰、一刻钟,那也是好的。
他想,大概是最近袖袖待他态度很不错,他又开始得陇望蜀。
这日,回去以后。
他卷帘而入,见怀袖坐在灯畔看书,恬静安然,心尖也软了,恨不得此时此刻可以变得漫长永久。
秦月收起账本,问:“又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萧叡坐下来,酝酿了一下情绪,才问:“你可想好了哪日启程?”
秦月不说话。
萧叡胆子便膨胀起来,道:“袖袖,要么这样,你想走就走,想回来,也随时能回来,只在这里,我不让别人晓得。你若是高兴,每年回来个把月看看我……”
秦月笑了:“你说什么傻话呢?皇上。一时半载还好说,我要出入那么频繁,迟早得露馅,倒是可是正中你下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