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温睿出声打断她,“上学就让他好好上,不然你送他进预备校干什么?再说了,你真以为顾昀迟是那种闻到信息素就走不动道的alpha?我看他早烦死这根木头了。”

品味了一下才明白木头指的是自己,温然对此的评价是还挺一针见血的。

“那当然。”陈舒茴嘲讽地冷嗤,“总比那些连对方有没有信息素都不挑的alpha要好。”

这话指向性属实明显,温睿敷衍一笑不搭腔,陈舒茴瞟他一眼便出门了。

“是他干的吧?”

温然刚坐回椅子上,忽地听到温睿问,他怔了怔,低声说:“被他扯了颈环。”

“真惨。”温睿说,“想巴结讨好顾昀迟的人千千万万,你估计是最倒霉的那个。”

“不过无所谓,再贴心再可人的omega,契合度不够,在顾老爷子眼里就永远不如你这根木头。你要是实在没办法跟顾昀迟产生什么良性发展,就尽量保持现状,能捞一天是一天,说不准哪天运气好他把你看顺眼了呢。”

“可能是我死的那天。”温然咬着面包。

温睿就笑了:“那得多刻骨铭心啊,顾少爷这辈子都要念念不忘了吧。”

周五,最后一节自习课,温然收到一条短信:您好,放学时会有人在校门口等您,顾董事长想请您去鸾山吃晚餐。

温然将信息看了好几遍,接着走出教室去了教学楼之间的天桥上,给陈舒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