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洲。”温睿不知从哪冒出来,在魏凌洲手臂上拍了下,“跟一小孩儿在这聊什么。”

“小孩儿。”魏凌洲直起身,哼笑道,“也是,难怪这么童言无忌。”

等人走后,温睿问:“他找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温然喝一口橙汁,说,“可能喝多了在发疯。”

晚宴散场,还有一场更私人的应酬,温睿却说不去了。陈舒茴面露不悦,温然猜她一定也知道温睿和方以森之间的事,并且反对。

但方以森才是受害者,温然看着他,方以森仿佛有所察觉,朝他回看过来,温然内疚地别开眼。

“算了,儿子不中用,也只能我自己去。”陈舒茴说这句话时看了温睿一眼,温睿一脸漠然地双手插兜,好像不屑,又好像懒于反驳。

某种意义上来说,陈舒茴是一个很优秀的omega,做事果断、手腕强硬,从一个浸泡在音乐中的大提琴家到独自一人撑起摇摇欲坠的公司,抛开其他方面,温然是佩服她的。

回去的路上,方以森坐副驾驶,温然和温睿坐后座。开车前温睿便对司机说:“先送温然回家。”

“会路过我家,让我先下车吧。”方以森说。

温然扭头看向窗外,他或许不应该在这辆车里。

沉默几秒,温睿说:“你去我那儿。”他在市区有一套自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