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微微一僵，温然的神色变得有点迷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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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中校：ber…

第62章 探监

早就知道……是什么时候？始料未及，温然微微愣神地看着顾培闻。

“没记错的话，是在你们从那个小渔村回来之后，昀迟来鸾山找我，带着关于你的所有资料。当然，那些资料都是伪造的，和一开始交到我手上的那份一样。”顾培闻回忆道，“他问我，这些资料是不是确认过，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小渔村，那的确是很早很早。温然想到顾昀迟发烧那晚他们的谈话，想到许愿树，原来在他为不属于自己的错误流泪道歉又拼命隐瞒时，顾昀迟已经从细枝末节中察觉到可疑。

“我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开始追究你的真实来历，只是告诉他资料没问题，但以他的性格，怀疑了就必定会一查到底，所以我干涉了他的调查，让你的身份看起来没有问题。”

“可他那么聪明的孩子，越阻拦，他反而越确信，后来我发现他不再盯着要查你的身世，而是将调查方向转向李轻晚，我就明白他已经能确定你不是温然了，只是还不知道你动过手术。”

温然的喉咙动了动，用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那我的妈妈呢？”

顾培闻看向他，却只是沉默。

这七年里温然也拜托过周灼帮忙查找李轻晚的消息，始终一无所获，漫长时间中一次次地被失望折磨，温然不得不接受也许再也无法和李轻晚相见的事实，但尽管已经有预料与心理准备，此刻从顾培闻这里得到最终证实，他依然难以承受。

指甲深深陷进手心，温然问：“是因为顾崇泽吗？”

“是，他要处理掉你母亲，不仅仅是担心你是养子的实情败露，更因为你的母亲在二十多年前，发现了他和陈舒茴之间的秘密。”